我们大家都知道，教诲的实践，紧张关系到教和学两大领域。
教，紧张涉及教什么和怎么教；学，紧张涉及学什么和怎么学？前者，指教材的内容和教法；后者，是课程的内容和学法。
由此，派生出谁来教、谁来学；怎么教、怎么学；为什么教、为什么学等一系列问题。

教什么和学什么，也便是课程和教材的问题，是教诲内容的问题。
它是教诲的根本性和关键性问题。
随着教诲重心由教向学的转变，归根结底还是学什么。
学什么非常主要，由于课程的丰富性决定了生命的丰富性，课程的卓越性决定了生命的卓越性。
一句话，教诲内容的高度决定了生命的高度。

最近我看了美国乔治.梅森大学经济学教授布莱恩.卡普兰博士的一本书——《反对教诲的情由：为什么说教诲体系在摧残浪费蹂躏韶光和金钱》。
个中讲到美国的一个很故意思的“中学生参与度调查”（High School Survey of Student Engagement）。
66%的高中生说，他们每天上课都很无聊；17%的高中生说，他们每天上每节课都很无聊；只有2%的学生称他们在教室上从来没有感到过无聊。
为什么这么无聊？82%的学生说学习内容没故意思。
41%的学生说学习内容与自己毫无关系。

卡普兰在这本书中对美国教诲的摧残浪费蹂躏进行了严厉的鞭笞，他认为美国教诲系统摧残浪费蹂躏了大量的韶光和金钱。
而作为一个经济学家，他用精算证明，美国的教诲投资大、产出低，未能提高学生的生产率或丰富他们的人生，而文凭通胀贬值也大大增加了全社会的教诲本钱。

为此，卡普兰提出两条建议：第一，从课程中减少“脂肪”，也便是把课程内容大大缩减。
第二，减少学费补贴，也便是减少对应的教诲经费。
他特殊提出来，历史、社会研究、艺术、音乐、外语这些课程首先要减。
减掉一些课程，学生才能够在真正的教室上更加努力地学习，可以加强阅读、写作和数学方面的传授教化。

卡普兰对付教诲内容的关注以及他的减法思维有一定的道理。
但是，他的“药方”开错了，他的两条详细建议我都不赞许。
由于像历史、社会、艺术、音乐、外语都有它独特功能和浸染。
尤其是艺术，可谓无用之大用。
他关于减少教诲经费的建议，我也不能够赞许，关键是把钱用在什么地方，我们的教诲还是很须要增加投入的。

实在，在相称长的一段韶光，人类早期的教诲都是在家庭中进行的。
以是，学什么内容，基本是父母说了算，父母让孩子学什么，孩子就学什么，孩子在生活中进行学习。

国家形态涌现后，为了培养统治阶级须要的人才，开始了最初的专门化的教诲。
为了培养统治阶层，他们须要有礼、乐、射、御、书、数等六艺的学习，科举制度产生之后，教诲内容环绕科举展开，这些内容也紧张是为了知足少数的统治者的须要。
这个时候，大部分人都是没有受教诲机会的。

进入工业社会之后，教诲的工具拓展了，责任教诲制度的涌现，全员受教诲，读写算的能力是教诲很主要的部分，这些读写算的能力紧张是为了适应机器化生产，更多的也是从国家的角度来考虑的，但是全体内容的设计很少是为了个人的须要。
学习者也不没有决定自己学什么的权利。

从信息社会开始，随着人本主义思潮的影响和工业化教诲弊端的显露，人们越来越开始关注个人的须要。
这一点，我们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几个主要文件可以窥见一斑：

1972年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发布了《学会生存——天下教诲的本日和来日诰日》的报告，提出了“学习型社会”和“终生教诲”的观点。
这两个观点给我们什么启迪呢？也便是说，学习内容已经不是大略地在学校就能学全，学习是一个终生的事情。
这个文件被称之“富尔报告”，我们差不多用半个世纪的韶光，才把报告中讲的终生教诲的理念逐步变成终生教诲的实践。

1996年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发布了《教诲——财富蕴藏个中》的报告，提出了学会认知、学会干事、学会生存、学会共同生活等教诲的四大支柱。
这对传统的教诲内容又提出了一个更加光鲜的改造，强调干事、生存、共同生活等。
这份报告被称之“德洛尔报告”，“四个学会”是在教诲领域里非常主要的变革，它冲破了知识中央的教诲格局。
实在，现在全体教诲内容里依然没有真正实现这“四个学会”，如果这“四个学会”成为教诲内容，学生还会不感兴趣吗？关键是教诲没有把它落到实处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也只是倡议，没有直接的教诲权力。

2015年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又发布了《反思教诲：向“环球共同利益”的理念转变》的报告，彰显了人文主义、以人为本的教诲不雅观，强调更多的人文教诲内容，更多的人类共同利益的不雅观念。

2021年11月10号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又发布了一个非常主要的报告《共同重新构想我们的未来：一种新的教诲社会左券》。
这份报告有着非常深刻的内容。
个中特殊强调教诲的两个方面，主见在考虑一个人的终生教诲权的根本上，要强调一种新的教诲社会左券，强调教诲作为一项公共行动和一种公共利益的功能。
这个报告虽然有两个方面的要义，但更主要的是强调了生态主义的教诲不雅观，它超越了传统的人文主义，这是教诲哲学的一个新的变革。
过去我们所有的教诲都因此人为主，认为人是这个天下唯一最主要的存在，而这份报告特殊强调人和生态同样主要，人的生命和其他的生命同样主要，我们在教诲过程中怎么更加重视环境、重视生态，这是未来教诲非常主要的走向。

上述呼吁与倡议，能否成为各个国家的传授教化内容，仍旧须要干系国家的教诲行政部门终极决定。

我们知道，在以互联网、人工智能、大数据、区块链等技能为代表的新的时期，社会呈现了一些非常主要的变革。
这些变革对我们教诲内容的选择，乃至于对付我们教诲组织形式——学校的形态，都将带来非常深刻的变革。
我认为，至少有6个特点是值得我们关注的：

第一，社会的信息化。

我们已经进入信息化时期，信息爆炸，人类的知识呈几何级数增长，新知识不断呈现。
我们在学校里面学习的内容跟不上新知识的成长速率。

第二，资源的泛在化。

教诲资源泛在化，学校不再是获取知识的唯一场所。
随时、随地，线上、线下，大家、处处都可以得到知识。
在学校学习的这种合理合法性，受到了很大的寻衅。
美国也好，中国的***地区也好，都出台了《在家学习法》，在家里可以得到学校里教的所有东西，通过网络、通过各种教诲手段，美国现在有两三百万在家学习的儿童。

第三，职业的流动化。

一个职业干一辈子的时期过去了，新的职业不断涌现，一些行业退出历史舞台。
在西方发达国家，大概一个人生平均匀有十次以上改变职业的机会。
过去学校教诲为职业做准备的这样一种理念和形态，也将发生很深刻的变革。
很多国外大公司明确不看专业背景，只哀求学生具有好的素养。

第四，技能的赋能化。

过去，我们紧张是靠自己的大脑在进行学习。
现在互联网、人工智能、区块链、大数据等高新技能都在为教诲赋能。
马斯克已经把芯片装在人的大脑里了。
未来人的学习办法、认知将会发生非常大的变革。
通过认知外包，人的学习能力也会大大增强。
传统的以影象和再现知识为紧张目标的教诲方法也会发生很大变革。

第五，学习的终生化。

过去，人们的教诲基本是一次性完成的，从幼儿园、小学到中学、大学，这样一种刻板式的阶段式的学习，未来的学习则是贯穿于全体人生。
从连续性的学习走向间隔性的学习、终生化的学习。

第六，教诲的个性化。

在传统的教诲中，我们的学习是没有选择的，中、小学的教诲内容、教诲韶光、空间都是被填满的，学生很少有选择的空间。
未来将越来越看重个性化、多样化的需求，知足不同人群的特色须要。

这是一个非常主要的问题。

英国罗斯玛丽⋅卢金教授在《智能学习的未来》一书中，重新定义了人类智能，详解了人类智能的7大要素。
一是学术智能（academic intelligence），是对关于事物的整体性理解和解决繁芜性问题的智能；二是社交智能（social intelligence），是与人沟通交往和良好互助的智能；三是元认识智能（meta-knowing intelligence），是关于对知识及其意义、形成过程的认识智能；四是元认知智能（meta-cognitive intelligence），是我们对自己的思维、自己知道什么以及不知道什么的智能；五是元主不雅观智能（meta-subjective intelligence），是我们对自己的感情和动机、人际关系的理解的智能；六是元情境智能（meta-contextual intelligence），是我们对自己的身体与周围环境相互浸染的办法的把握智能；七是自我效能感（perceived self-efficacy），是我们对付自己如何行动的认知以及掌握自己行为办法的能力。

我们新教诲实验也一贯在负责思考，努力探索着哪些方面在未来教诲中该当特殊加以关心，加以强化。
我们把课程体系设置为：以生命课程为根本，以求真的智识课程、求善的德育课程、求美的艺术课程为主干，以特色课程为枝叶，进行建构。
因此也有了下面的目标和路径。
这是一个非常主要的问题。
我认为有这么几个方面在未来教诲中该当特殊加以关心，加以强化。

第一，新生命课程，为了生命的”长宽高“。

我们提出了拓展生命的“长宽高”，这是我们新教诲生命教诲的一个非常主要的主题。
我们把人的生命分成生命的长度、生命的宽度和生命的高度。
教诲是为人的生命而存在的，命都没有了，教诲还有什么意义呢？

前一段韶光，河南的两位中学生10分钟救人的故事，大家都给予了很高的评价。
实在这是我们教诲本来就该当办理的问题。
在我们的生命教诲教材中，我们把一个学生须要的所有的急救知识，包括自救和他救的知识都已经进行考虑。
包括现在我们从***媒体理解到，中小学生自尽征象频发。
这些都是我们的生命教诲缺失落带来的一些问题。

教诲首先要办理生命的问题，让人们能够更康健地活着，更故意义地活着。

除了生命的长度，我们同时还关心生命的宽度，成为一个受欢迎的人。
关心生命的高度，成为一个有代价、有崇奉的人。
刚刚跟曹德旺师长西席对话的时候，他也特殊强调崇奉和代价不雅观，这也是生命的大问题。
这些生命的大问题，长度、宽度、高度在我们的教诲里都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。
最近，我们在深圳宝安的一个新教诲实验学校里专门建了生命教诲馆，作为新生命教诲的学习中央。

第二，新智识课程，为了思维的洞见力。

要特殊看重培养人的思维能力，思维的洞见力。
这也是我们新教诲实验强调大科学、大人文教诲理念的一个很主要的缘故原由。
我们对大科学观点和大人文观点这样一个框架做了一些思考，认为未来的教诲要特殊强调思维能力的演习，重视以数学和哲学为核心的科学精神、人文情怀和思维方法。

前几日，我的一位好朋友很感慨地见告我，推特的CEO换了，新上来的帕拉格是印度人。
美国互联网的巨子，无论是苹果、微软、twitter、IBM绝大部分都是印度人掌控了。
我的这位朋友，曾经在华尔街事情过，她说，在硅谷的华人数量跟印度人数量是差不多的。
但是为什么印度人那么多的CEO，而华人连高管都很少见呢。
我这位朋友说，她当年也有很多印度的精良同事，但是实事求是地说，以为自己不如印度人精良。
印度人的上风，表现在两个方面：第一个便是他们的逻辑思维非常清晰，强调思维的客不雅观性，得出不雅观点，依赖推论严密和论据充分，结论的可靠性和可验证性强。
她认为这和印度教诲体系中侧重西方逻辑推导的思维办法，强调清晰的表达是分不开的。
而中国的教诲体系侧重影象、演习和应试。
第二个缘故原由便是印度人很抱团，他们会相互支持，互补上风，只管即便地互助，而不会在背后拆台。
纵然在华尔街这种竞争激烈的背景下也是如此。
但我们中国的同事相处每每并不是这样，只管大家都很精良，但在老板面前不会支持对方，不否定就很好了。

我们的教诲体系中，文理分科太早，我们的教诲刚性的东西太多，柔性的东西太少，我们的思维能力会受到很大限定。
新科学教诲与新人文教诲的课程，不要学那么难、那么深，否则的话，所有人都受不了，要看重培养科学精神与人文情怀，尤其看重思维方法，看重批驳性思维。
这是未来该当办理的一个大问题。

第三，新德育课程，为了人类的可持续发展。

这是我们新德育要特殊强调的问题。
为了人类的可持续发展，怎么把德育落到实处，我们一贯在思考，没有活动，不通过实践，没有参与，是很难真正培养一个人的德行的。
我们通过仿照法庭、仿照政协、仿照联合国，通过教诲领导力的培养，让一个人有比较好的法治意识，有比较好的协商沟通能力，有比较好的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情怀。

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于第41届大会期间面向环球发布《共同重新构想我们的未来：一种新的教诲社会左券》报告明确指出，人类当下面临着多重危急：不断扩大的社会和经济不平等、景象变革、生物多样性损失、超越地球边界的资源利用、民主倒退、毁坏性的技能自动化和暴力，是我们处在当前历史节点的标志。
而抵牾的发展趋势，正在勾引我们走向不可持续发展的未来。

报告提出了新的教诲左券的两项基本原则，第一，要确保人们终生接管优质教诲的权利。
教诲要超过不同韶光和空间，进一步增强原谅性和可持续性。
第二，把教诲作为一项公共行动和一种公共利益的功能。
教诲作为一项共享的社会行动，其目标在于建立共同的目标，让个体、团体、国家和人类实现共同的繁荣，强调超越传统的人文主义，强调构建新的生态系统。
环境教诲、生态文明教诲须要引起高度重视。

第四，新艺术课程，为了心灵的创造性。

新教诲实验特殊强调看重儿童天性的自由发挥，看重艺术的欣赏力和艺术情怀的培养，看重培养具有艺术精神、艺术思维和健全人格的人。

美国国家教诲科学院在对1999-2000学年度与2009-2010学年度的艺术教诲进行比拟研究时，做过一个有5万多本科毕业生参与的问卷调查。
个中有一个问题是：“什么知识最有用？”回答的结果颇为耐人寻味。
毕业1到5年的学生，他们回答是“基本技能更有用”；毕业6到10年的学生回答是“基本事理更有用”；毕业10到15年的这个回答是“人际关系更有用”；而毕业16年以上的提出了“艺术最有用”。
我认为这是一个很值得关注的研究课题。

第五，特色课程，为了个性的张扬。

教诲是为了让人成为更好的自己。
最好的教诲该当尽可能知足不同人的个性化须要。
但是，如何落实呢？新教诲实验的方法是推进特色课程。
一样平常特色课程常日是教诲的点缀，新教诲实验推出的特色课程则是希望以人和事的特色为入口，贯穿在生命、智识、德育、艺术的各个课程之中，能够引发每个人的潜力，从而让一个人成为更好的人，让一所学校、一间教室、一个家庭也能成为更好的学校、教室和家庭。

为了推动这些课程的落实，我们不仅环绕国家教材为根本，进一步丰富为相应的课程，我们也研发了新生命教诲读本、新人文教诲读本等，更为集中、更为明确地呈现课程，供应辅导。

为了个性的张扬。
未来的课程至少要给学生留下30%-50%的空间去知足个人的须要。
我们知道，北京的十一学校开设的课程很多，但是中国95%以上的学校是不可能做到的，这样的课程怎么开设？我们该当动用社会力量。
实在我们在整顿校外培训机构的时候，不能够把婴儿与沐浴盆一起倒掉，他们的“中心厨房”、他们对学科的研究，可以为我们所用，知足个性化需求。
这些东西完备可以进到我们的课后三点半往后的课程，也可以作为学生自主的选择，更主要的是能够把社会最好的精英、最好的课程用于知足孩子们的须要。
最好的教诲是让人成为他自己。
虽然众口难调，但是一定要尽可能知足每个人的个性化须要。

关于这个问题，我在《未来学校》以及《走向学习中央》这两本书里面已经做了一些探索。
对付学习内容的变革和改造以及我们的学习办法，我提出了三点想法。

第一，从学校走向学习中央。

这是一个教诲空间的变革。
也便是说，我们不能仅仅在学校里学习。
社会便是我们的大教室，各种各样的精良的教诲资源、精良的社会精英都将可能成为我们的老师，能者为师的时期将会涌现。

第二，从固定的学习走向弹性的学习。

我以为这是一个很值得研究的问题。
前几年，莫言曾经在全国两会上提出要缩短学制，易中天等学者以及一部分人大代表、政协委员也提出要缩短学制。
仔细想一想，我们正规教诲的学习韶光的确太长了，一个人要读完博士差不多要将近30岁了。
人的创造力最强、最兴旺的这一段韶光，实在每每被摧残浪费蹂躏了。
而且，我们幼儿园阶段还不许可学习知识，中小学不许可超大纲。
这样一个整洁划一的教诲实在是不符合教诲规律的。

未来的教诲一定以弹性学习为根本。
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习，什么时候学什么，什么时候安歇，该当由每个人自主来决定。
很多人可能不用10年就可以学完我们的根本教诲的内容。
以是，没有必要缩短学制，而是让每个人决定自己的学习韶光。
人生下来就开始学习了，幼儿园为什么不能学习呢？只不过不应该去考察他，不要和升小学挂钩，不要让他有压力。
由于幼儿是把字看作图画的，在自然活动中就可以认识很多字。
未来不要“一刀切”，让学生们来选择什么时候须要学习什么内容。

对付很多人来说，我主见事情学习交替进行，由于在事情中最能调动一个人的学习动力，未来这种传统的为职业准备的学校刚性约束制度会被淘汰。

第三，从学历社会走向学力社会。

卡普兰博士在《反对教诲的情由》这本书提出，教诲的很多问题，背后都是一个文凭在作怪。
由于这个文凭的含金量实在太高了。
人们为了文凭的含金量去取得文凭，而不是为了得到真正的能力去取得文凭。
这样一个评价体系，这样一个“魔咒”不办理，我们实在很难真正开展我们学习的问题，也难以办理我们全体教诲的问题。
以是我提出，文凭的这种象征意义和符号性，过去是有代价的，由于当文凭还是罕有物的时候有一定的代价，但是当每个人都有文凭的时候，就失落去了本来具有的代价。

未来该当是一个课程为王的时期。
也便是说，不在于你在哪里得到什么文凭，而在于你在哪里学习了什么。
你有没有通过学习真正地发展？以是我们提出来要通过学分银行来动态记录一个人的学习经历、发展经历，这样才能让我们能够做得更好，我们的教诲就会回到它原来的样子容貌。

总而言之，学什么是全体教诲的一个逻辑出发点，一个根本性的、关键性的问题。
我们必须把这个问题梳理清楚，才能够办理教诲的其他问题。
我们的教诲是须要我们进一步的重新思考，思考的逻辑出发点在哪里？是学习内容的变革。
学习的内容感兴趣了，学习就不再是痛楚的。
“双减”，减的是不合理的包袱。
面对自己喜好的学习内容，学生会通宵达旦的看书、做实验。
选对了学习内容，自然就办理了学生不想学、生理压力大的问题。

在这样一个教诲大变革时期，我们的确须要变革的思维、变革的精神和变革的勇气。
让我们一起努力，为中国教诲改革出主张、想办法，一起推动尤其是鼓励中小学和民间的教诲机构积极探索，创造好的履历和方法，我们再去不断创造这些美好而有效的成果，然后把它变成政府的决策。

让我们一起努力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