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月29日,第二届天下顶尖科学家论坛在上海临港开幕,多达44位诺贝尔奖得主齐聚临港。
论坛环绕“科技,为了人类共同命运”这一主题,纵论科学发展与人类命运的紧密关系,磋商科技的顶峰与未来的极限。

外星人和人工智能若何?这些人类最强大脑展开激辩_诺贝尔_里斯 计算机

“外星人(ET)”和“人工智能(AI)”,是这次顶尖科学论坛的热词。
每位诺奖得主都非常有个性,他们纷纭从自己的科学研究出发,分享也守卫其不雅观点。
对付正处在飞速发展中的人工智能,多位诺奖得主认为依赖人工智能不及他们自己的“超强大脑”,目前AI并没有真正得到广泛运用。

外星人不如暗物质靠谱

由于首次在类太阳恒星周围创造了系生手星(即飞马座51b)而得到今年诺贝尔物理学奖的日内瓦大学教授米歇尔·马约尔(Michel Mayor)见告第一财经,他相信外太空会有生命。

“现在能不雅观测到一些行星的表面会有氧气,氧气到目前为止被认为是系生手星上存在生命的一个主要生物标记。
” 他阐明说。

不过他认为,外太空存在生命并不代表一定会存在所谓的“外星人”,这些生命也可能是微生物或者细菌。

提到“外星人”时,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天体物理学家亚当·里斯(Adam Riess)教授显得非常不以为然。
他见告第一财经:“一些人认为外太空可能有眇小生物的说法倒是可以被接管。

现年49岁的亚当·里斯由于创造宇宙“暗能量”(Dark Energy)得到2011年诺贝尔物理学奖,当时年仅41岁,是最年轻的诺贝尔奖得到者之一。

这已经是里斯第二次参加天下顶尖科学家论坛,他表示自己仍在坚持暗能量的研究,由于只有理解暗能量,才能理解宇宙。

“宇宙中有70%以上的物质都是暗物质,通过研究暗能量可以更好理解宇宙的命运和起源。
” 亚当·里斯见告第一财经,“我们总是对这个感兴趣。
”他表示,最令人激动的是现在在物理学中有量子力学、广义相对论等,我们希望把这两个理论结合在一起。

“通过理解暗能量就可以找到这两个理论的交叉点,在这方面我们希望未来十年可以取得一些进展。
” 里斯表示。

“我用自然智能(大脑)”

而对付人工智能新技能,里斯彷佛也不感冒。

在被问到自己是否会利用人工智能的方法来办理问题时,里斯对第一财经说道:“我用的是自然智能(Natural Intelligence),也便是用我的大脑来思考问题。

同样不相信人工智能的还有一位物理学家,他便是因创造物质拓扑相变和拓扑相而得到2016年诺贝尔物理学奖的美国布朗大学教授迈克尔·科斯特利茨(Michael Kosterlitz)。
科斯特利茨认为人工智能目前并没有真正得到运用,唯一的运用可能来自于自动驾驶。

中国科学技能大学物理学教授陆朝阳见告第一财经,大会青年论坛的参与者都是完备不同领域的科学家。
“我身边有做石墨烯的安德烈·盖姆(Andre Geim,2010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得到者),有做粒子物理的戴维·格罗斯(David Gross,2004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得到者),还有研究宇宙辐射的乔治·斯慕特三世(Geroge Smoot III,2006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得到者),大家的研究领域都不一样,但都对量子打算很感兴趣。

科斯特利茨也是如此。
他表示,自己虽然不是量子物理学家,但是他相信量子理论。
“这就彷佛我们不会疑惑自己的智好手机一样,量子技能已经得到验证,比如超导领域也是一个运用。

第一财经还与科斯特利茨谈论了关于寿命的问题。
这个问题是由量子打算机引申而来的。
“我还在利用我的桌面电脑,我的有生之年可能不会看到量子打算机的运用了。
”科斯特利茨表示,“我已经76岁了。

作为一位纯理论物理学家,科斯特利茨见告第一财经,自己更喜好沉浸在纯粹的物理天下,宁肯被一个看似大略的问题“烧脑”。

“我的脑筋里总是充满了迷惑。
”他说道。
他还表示,自己从来不从事任何与商业或家当化干系的事情。
“我的事情便是投入纯理论。
”科斯特利茨强调。

在投入研究事情上,科学家们都有始终如一的执着。
如何才能实现主要的科学创造?在大会的未来国际大科学论坛上,2006年诺贝尔化学奖得到者、天下顶尖科学家协会主席罗杰·科恩伯格给出了答案:只有去做,去尝尝看。

“创造本身便是不能操持的,是有时的几率。
如果有成千上万的聪明人追随自己的想法去行动,他们终极一定会有自己的科学创造。
”科恩伯格说。

穿着赤色跑鞋见国王

只管科学研究更多的这天复一日的严谨呆板,看似乏味无趣,但科学家们也各有自己的丰富个性和不同情趣。

现年77岁的马约尔只管已经从日内瓦大学退休,但他仍旧生动在学术界。
他见告第一财经,自己是在机场打开电脑看网络直播,才得知自己得到了诺贝尔奖。

“诺贝尔奖宣告的时候,我正在西班牙讲课。
间隔马德里不远的两个研究所——欧洲空间天文中央(ESAC)和天体生物学中央(CAB)都约请我去讲课。
就当我正要赶往另一个叫阿尔玛格罗( Almagro)的地方给公众年夜众授课时,我在机场打开了网络直播。

“当时斯德哥尔摩正在宣读诺贝尔物理奖的名单,我才知道自己得奖了,并急速取消了西班牙的后续行程,和太太买了赶回日内瓦的机票。
” 马约尔讲故事般地见告第一财经。

马约尔的妻子捕捉下了他在机场收看直播时候的照片。
照片中的马约尔,摸着自己光光的脑门,吃惊地张着嘴,不敢相信自己得奖的事实。

“这张照片被诺贝尔奖组委会要去了。
”马约尔哈哈大笑,流露出孩童般的纯洁表情。

生活中的科斯特利茨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人。
他还曾是个猖獗的登山者。
他喜好住在森林里,与树木为伴,曾在房屋周围搭了横木,用手攀爬那些横木,还会双手捉住横木打吊。
以是本日在我们面前的科斯特利茨,依然保持着非常标准的体形。

在今年的大会上,有一对“诺贝尔夫妻档”尤为引人瞩目,他们是因创造大脑中的“内置GPS”定位系统而得到2014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的挪威科学家爱德华·莫索尔(Edvard Moser)和梅-布里特·莫索尔(May-Britt Moser)。

这两位诺奖得主在公开场合亮相时,不仅身形高大,衣着更是标新创新。
爱德华·莫索尔喜好穿一双赤色的匡威运动鞋,这或许是他的幸运球鞋。

“他还穿着这双鞋子接管过挪威国王的接见。
”梅-布里特·莫索尔见告第一财经。

“在没有着装哀求的场合下,我喜好穿着它。
”爱德华·莫索尔有着非常范例的北欧人的性情,与长于社交的梅-布里特比较,他总是安静地坐在最不起眼的地方作思虑状,说话也慢条斯理。

梅-布里特·莫索尔不仅长于表达,打扮也是非常讲究。
在2014年得到诺奖那年,梅的服装引起轰动,著名的英国前卫服装设计师马修·哈勃(Matthew Hubble)为她设计了一套正面印有闪亮的神经元图案的小黑皮裙,来纪念他们在大脑神经研究方面做出的贡献。

(第一财经陆瑶对本文亦有贡献)